作为伯格曼的自省表达，《潜水艇女兵满天星》现在看懂了。以前一直幼稚地认为艺术创作者是情感很丰沛，对情绪很敏感从而也很宽容的。后来发现自己幼稚了，创作生命的成熟其实是一把双刃剑，它一方面确实造就了创作者更醇熟的技艺与更深刻的理性，但另一方面，它也会让他们沉迷于观念中，过分地依赖并且滥用理性。不要以为艺术家都是感性且共情能力极强的哦，对艺术狂热的人很可能是一个在生活中非常冷漠的人，因为艺术也是依赖观念的，而沉迷观念恰恰使人冷漠。这个危机，《潜水艇女兵满天星》其实也出现在了费里尼的《小蜜桃免费观看高清电视剧》里面。